汉武帝曾经说过这样一段话:“善言天者必有征于人,善言古者必有验于今。”董仲舒说:“天人之征,古今之道也。”公孙弘也曾经言及“明天人分际,通古今之义”。《淮南子·泰族》写道:“明于天人之分,通于治乱之本。”《淮南子·要略》也有“埒略衰世古今之变”“通古今之论”“经古今之道”,以及“观天地之象,通古今之事”之说。
从这些方面综合看来,司马迁对“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的论述,带有一定程度的历史文化意识,并且,具有旗帜鲜明的时代特征。
“天”、“人”、“古”、“今”对当时的统治者也是造成了一定的影响的,当然,这是属于另一个层面的问题。在《史记》中,“天示”、“神示”、“梦遇”、“奇遇”、“预言”等等,司马迁对于“究天人之际”的研究,从某种意义上讲,使客观世界上不可预测和可预测的界限都变得模糊起来。
司马迁的这种观念,使得许多历史史实里的真实原因变得愈加神秘,改变历史走向的不再是人,而是神灵,是神灵在主宰着这一切。然而,笔者乃是一个纯粹的唯物主义的信徒,虽然,是《史记》的忠实读者,但是,关于司马迁的一些见解,笔者实在是不敢苟同。
如果下雨了,那就是个征兆如果雨停了,那也是个征兆。如果起风了,那是个征兆。如果风停了,那是个征兆。如果月圆之夜,一只三个头的小山羊出生了,那是个征兆。如果下午的什么时候,一只完全正常的猫或鸡出生了,什么奇观也没有,甚至只是一个鼻子翘翘的小孩出生了,那也很可能是个征兆。是假的,而且很多天象都是事后编的,或者就是事前编。天象自有其规律,现代天文学已经可以相当好的回答很多疑问了。然而对于热衷寻找征兆的有心人,你怎么样说都是没有用处的。
是假的,而且很多天象都是事后编的,或者就是事前编。天象自有其规律,现代天文学已经可以相当好的回答很多疑问了。然而对于热衷寻找征兆的有心人,你怎么样说都是没有用处的。《开元占经》卷四十六,太白占二中记载:《荆州占》曰:“太白昼见于午,名曰经天,是谓乱纪;天下乱,改政易王,人民流亡,弃其子,去其乡里。”《荆州占》曰:“太白夕见,过午亦曰经天,有连头斩死人,阴国兵强,王天下;女主用事,阳国不利。”
在《史记·项羽本纪》的记载当中,司马迁对鸿门宴这件事,可谓是毫不吝啬其笔墨,当时的项羽拥兵40万,而刘邦这边只有区区的10万人,这其中的差距真的很大,项羽当时的亚父范增曾一再告诫项羽:“吾令人望其气,皆为龙虎,成五彩,此天子气也,也许是范增预感超前,刘邦最后成为大汗天子,最后司马迁总结道:“由是观之,未有不先形见而应随之者也。”意思是:总是先看到上天形现,而后人间随之出现景象。
历史上有伟人出现时确实会有异象发生。汉武帝曾经说过这样一段话:“善言天者必有征于人,善言古者必有验于今。
”董仲舒说:“天人之征,古今之道也。”公孙弘也曾经言及“明天人分际,通古今之义”。《淮南子·泰族》写道:“明于天人之分,通于治乱之本。”《淮南子·要略》也有“埒略衰世古今之变”“通古今之论”“经古今之道”,以及“观天地之象,通古今之事”之说。
从这些方面综合看来,司马迁对“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的论述,带有一定程度的历史文化意识,并且,具有旗帜鲜明的时代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