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梧桐更兼细雨,点滴到天亮
寒塘渡鹤影,冷月葬花魂
春的温煦,是冬日的笑靥
薰过你微散的长发
云彩雕在幻中,照你海般的双眸
玫瑰在风中开放,树林是暖的衣
湄之边,山之旁
永远的传说
日暖时,随我来,深邃的洋上罩着烟雾
透过一声轻轻的雷鸣,涌起一片久候的春意
为何大风吹起你披到腰间的
长发,舞动,翩跹
风从何处吹来?
只,借它一袭神秘
稀稀疏疏,
时光的过渡,延伸出生命的辄印无垠的荒芜,
斑驳的青石巷路,逶迤着季节深处淡漠的尘途,
乱花飞舞,随风沉浮,
恰如那些不被记起的音符,找不到命轮的归宿,
如若年华如初,
王子与公主的爱慕还会不会被相忘于江湖,
太久远,太模糊,就连记忆都不再眷顾,
飞鸟消散在远方昏暗的国度,身影恍惚,
那轮静美的日出,是否早已薄暮,
无人安抚的无助,像无声的低诉,
游弋在湖心靠不了岸的烟渚,
无法泅渡,亦没有归属;
如果往事无法救赎,遗忘算不算倾覆,
如果心事无法放逐,微笑算不算宽恕,
轻轻解读,这生命的段落光鲜而繁复的孤独,
葬身世俗,
那些繁衍生息郁郁而终的花簇,
带走了多少无声的情愫,
或许,只有这无尽的变数,
才能堪破面具背后情感的装束,
或许,有一种冥冥中的成熟,
只存在于时间背后遗忘的刻度,
时光的笔触,
轻描淡写地覆没了一段段征程无言的落幕,
不,不,还没有结束,
那些画面还在依附另一种更远的归途,
只是静静地,静静地,
再也找不到来时的路;
稀稀疏疏,
时光的过渡,延伸出生命的辄印无垠的荒芜,
斑驳的青石巷路,逶迤着季节深处淡漠的尘途,
乱花飞舞,随风沉浮,
恰如那些不被记起的音符,
找不到命轮的归宿……
春天的风总是从很远的地方吹来,拂过广袤的原野,钻进戚戚的罅隙里。
记忆里的春天,总是带着几分和煦,在水波中轻轻漾起,在绿色里渐渐散尽.
我的身体在这种抚摸下暖了起来,在靠近心脏的地方,却没有了温度。
记忆里的春天,有时也会肆意的卷起,将地上的尘土,迷乱了我的视线。
这样,肌肤告别了温存,不知为何,内心突兀的贴切。
春天的风,飞舞着。
不知道从哪里溢出了花香,简单充斥了鼻息之后,荡然无存。
远处的。近处的。还有脚下的。
嫩绿的。暗黄的。还有淡粉的。
没有波澜的春季,万物都是安静的。仿佛可以听到心脏无力的跳动。
微弱的。没有节奏。
遂执起手中的画笔,想要勾勒出这里的亮丽。
不料,一片飘渺的白雾,倏忽间凝成一团,化为细小的雨滴。
俯落。生起了寒意。
遂撷来一顶雨伞,挡住了寒凉的侵蚀.
耳边,滴滴答答的响起。很遥远,却又很接近。
飓风从远处袭来,手掌,却再也没有力气握紧。
雨伞的尖部扎进了皮肉,被风带走。
血液连同雨水沿着手臂,流下。身体却已丧失了疼痛的触觉。
我没有动。只是安静的站在那里,随手从地面上抓起了一片枯黄的烂叶。
脸慢慢的靠近。
叶脉上的纹理已经变的不清晰,仅存的黄色叶片也轻易地捏成了粉碎。
脱落于地,于是融进了土壤。
就这样,绿色也湮没了下去。原来,这里只是属于记忆里.
成熟不是忘记哭泣,而是泪水在眼眶打转仍能微笑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