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是人类生活之所以如此丰富多彩的基石,与我们的一系列能力存在密切联系,例如学习、讲故事甚至于能否认识对方。记忆力的好坏完全取决于我们的大脑。最近几年,科研人员将有关记忆的研究上升到结构与分子层面。根据他们的研究发现,记忆存储于神经元连接内的很多大脑结构,其长期稳定性甚至依赖于一个单一的分子。
大脑以两种方式存储记忆。根据麦吉尔大学和加拿大神经系统科学及心理健康和成瘾研究院的研究,一步棋、客房门牌号等短期记忆由大脑内高度发达的额叶前部负责处理。在大脑深处的海马状突起,短期记忆被转换成长期记忆。麦吉尔大学表示,海马状突起同时从大脑不同感觉区域获取记忆并将它们结合在一起,形成一个记忆集。举个例子来说,你可能记得整场晚餐派对而不是多个有关派对场面、声音和味道的单个记忆。
麦吉尔大学指出,随着海马状突起对记忆进行处理,神经元之间的连接与记忆结合,最终形成一个稳固的联合体。例如,如果听到一段音乐,你可能回想起其他一系列与听到这段音乐时的场景有关的记忆。科学家在对大脑进行扫描时发现,当人们回想起一个记忆集时,大脑不同区域均处于活跃状态,说明记忆充当了一个索引,将大脑记录的不同感觉和想法联系在一起。
根据麦吉尔大学和纽约大学的研究,海马状突起帮助巩固形成记忆的神经连接的模式,但记忆本身取决于大脑细胞连接的稳定性。大脑细胞则依赖于蛋白质以及其他负责维持它们的连接并彼此间进行通讯的化学物质。纽约大学、佐治亚州医学院以及其他研究机构的科学家通过动物实验发现,移除或改变一个化学物质或者分子便可阻止记忆形成,甚至破坏已经存在的记忆。
许多神经科学家认为,日常生活中所发生的事情被转化成记忆临时保存到人脑的海马体中,再由海马体将记忆转移到新大脑皮层储存为长期记忆。这个转移发生在人睡觉的时候,特别是深度、少梦的睡眠过程中。
这种关于记忆储存转移的理论目前受到了挑战。美国布朗大学神经科学家马雅克?梅达和诺贝尔奖获得者、生理学家伯特?萨克曼共同主持了一项新的研究,找到了睡眠过程中海马体和新大脑皮层进行“对话”的最好证据,表明了记忆储存是通过一种惊人的“互动”来实现的。梅达发现,并不是海马体以一种“脑细胞暴发”的方式向新大脑皮层上传信息,相反,应该是新大脑皮层操控着它和海马体之间的“对话”。
这一发现为科学家们提供了新的途径来了解大脑在人类健康和痴呆的不同情况下是如何处理记忆的,而且对阿尔茨海默氏症(老年痴呆症)的病因和治疗的研究具有启发意义。
“长期记忆的形成过程可能与我们以前想的大不一样。”布朗大学神经科学系的助理教授梅达说:“有两种可能:或者这种对话在某种程度上是信息储存的一部分,或者由海马体向新大脑皮层的信息转移并不发生在睡眠过程中。不管结果怎样,都对通常认为的新大脑皮层和海马体在睡眠过程中进行信息交流的理论提出了质疑。”
为了研究海马体与新大脑皮层的“对话”,梅达记录了老鼠大脑的电波活动。研究发现,在深度睡眠过程中,当新大脑皮层中处于兴奋状态的细胞有节奏地活动时,海马体中兴奋状态的神经的活动却是无规律的。梅达和他的团队后来发现,如果将关注的焦点由处于兴奋状态的细胞转到抑制性细胞,那么大脑两个部分就确实是在进行相同语言的对话了,而且细胞之间的活动也确实是相关联的。活动或“对话”的时间,在大脑的两个区域是一致的,海马体会有短暂的滞后,就像是其中的细胞在回应新大脑皮层的“讲话”一样。海马体和新大脑皮层之间进行同步交流的发现有两个关键性的意义:首先,在深度睡眠过程中,是新大脑皮层而不是海马体主持着大脑系统的对话。其次,是抑制性神经控制着对话。
科学家首次解答人大脑如何存储和恢复陈旧记忆
http://news.QQ.com 2004年05月10日11:02 新华网 评论(0)
来自多伦多病童医院和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科学家首次查明了大脑中负责储存和恢复陈旧记忆的一块区域。该研究发现发表在5月7日出版的《科学》杂志上。
记忆其实就是大脑神经细胞之间的连结形态。不过要储存或抛掉某些信息,却不是有意识的行为,而是由人脑中一个细小的构造——海马体(hippocampus)来处理。海马体在记忆的过程中,充当转换站的功能。当大脑皮质(cortex)中的神经元接收到各种感官或知觉讯息时,它们会把讯息传递给海马体。如果海马体有反应,神经元就会开始形成持久的网络,但如果没有通过这种认可的模式,那么脑部接收到的经验就会自动消逝。
多伦多病童医院研究所科学家、多伦多大学生理学助理教授保罗-弗兰克兰博士说,“众所周知,大脑中的海马体,其机能是处理近期记忆,但并不永久地存储记忆。我们经过研究发现,那些陈旧的、或者永久性记忆是在前扣带脑皮质(anteriorcingulatecortex,ACC)中得到存储和恢复。”
新记忆的形成过程包含着神经细胞之间的突触连接加固的过程,回忆的过程则包含了同样的神经细胞或者神经细胞网络被重新激化的过程。随着记忆的老化,神经细胞网络也逐渐改变。刚开始时,日常事件的记忆似乎主要依靠大脑中海马体的神经细胞网络来完成,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记忆日益变得依靠大脑皮质来进行。
弗兰克兰博士说,“我们认为海马体和大脑皮质之间存在着活跃的交互作用,在这两个大脑区域中所进行的记忆传递处理过程可以一直持续数周,甚至在人睡觉的时候也在进行。”
研究学者是以老鼠为实验对象进行研究,其中有一只样品是转基因老鼠,已经被除去了回忆陈旧记忆的能力,以此来确定老鼠大脑前扣带脑皮质在记忆处理过程中扮演的角色。
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神经生物学教授阿辛诺-斯里瓦说,“大多数人认为记忆是他们一生体验的积累,但一直以来我们对大脑如何储存和恢复记忆的问题却是迷惑不解。现在,我们已经知道了该从哪里入手,这有助于我们进一步开发出有效的药物来治疗与记忆混乱有关的大脑疾病。”
事实上,这个问题现在很难回答。从这个问题使我感到有这样一个实例值得我们注意,那就是计算机的储存。现代计算机大多是建立在冯.诺依曼体系结构下,该结构的核心思想是“二进制程式存储计算器”。计算机之所以被称为电脑而类比于人脑,其重要原因之一就是它也能象人脑一样存储信息。我们注意到,在计算机中,我们保存文件或存储其他信息,只要我们做了相关的保存操作即可。通常这些信息被存储在某个物理介质上,如硬盘。一般用户大多知道这一点,值得注意的是,我们似乎只需要知道这一点就行了,即知道信息已经被存储,至于怎么具体存储的,我们可以不知道。这种本来存在但用户可以不必知道而仍能使用计算机的情况,在计科学中称之为透明性。人脑的记忆(存储),似乎也具有这种透明性的特点,即我们都只需要知道,我们是否记住了一个东西,至于这个被记住的东西是怎么样被存储的,我们可以不必知道。但人脑的存储与电脑的存储相比显然有一些天然的优点。众所周知,电脑在检索它的信息时,采用的是一些依旧很笨的方法,比如它就是一个个的找(比较),相符就提出,不符就继续查找下一个,直到找完。稍微智能一点的就是采用建立在排序存储结构上的折半查找或者是正则查找等诸如此类的方法。不管哪种方法,这些方法计算机工程人员都很清楚是怎样做的并且知道怎样存储,此外,它们都要花一定的时间。但是人脑提取记忆似乎更直接,如果我们记住了一个东西,在我们需要时,我们几乎可以在一刹那间提取,信息的获得似乎是很直接的,更有点象计科学中的Hash直接存储。但是在计算机中要做Hash存储必须要求问题有很强的特殊性。而人脑对所有问题似乎都能这样做。显然,人脑对信息的存储肯定是有一种结构的,正是这种结构和附着在这种结构上的某种机能使得人脑的记忆和提取远远优于现今的计算机。如果我们真能知道,计算机科学应该会有一个里程碑式的进步。如果我们真能知道,也许人人都能够做到过目不忘。如果我们真能知道,每个人的童年,都不会再为考试而苦恼了。 请采纳,谢谢~